然没有发生过一般。她笑道:
“我听说昨儿你和陛下大婚了?我身为长辈,本该送你礼物才是,可我现在身上着实没有什么好物件,只有这只镯子,跟了我十几年了,你如果不嫌弃就收下吧。”
说着,明熙把手上的翠玉镯子摘下来,要往钟离沁手里塞,钟离沁连忙谢拒:
“这我哪里能收呢。”钟离沁皮笑肉不笑地把镯子推回去,“您就收起来吧,父皇已经给过我礼物了。”
“是啊。”老皇帝附和着,“沁儿她嫁妆聘礼无数,你即便是把这个镯子给她了,也不见得她会戴几回,还是你自个儿留着吧。”
闻言,明熙倒也不坚持。她把镯子又套回自己的手腕上,走到老皇帝身边坐下,视线却还停留在钟离沁身上,奇怪地问:
“安阳,你这是昨晚没休息好吗,怎么这么憔悴?”
钟离沁来暖阁,奉茶是其次的,来诉自己昨晚的苦才是真的。奈何她坐了半天,老皇帝始终没问一句,明熙既问了,她急忙道:
“昨夜我确实是辗转难眠。”
明熙闻言,捂嘴偷笑道:“洞房花烛夜,这是在所难免的。”
接下来话钟离沁不便说,她给红袖使了个眼色,红袖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