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家父的确曾是南宁皇室的隐卫,可这事已经过去那么多年,我程家更是不曾再涉及朝政,只做商人,在世子前来借银两军饷时更是不遗余力的帮忙,如此功劳,还不能抵消家父早年之过吗?”
程娇娥立刻调转枪头,神 情悲切的发问。
不待安平侯回答,程娇娥捻着帕子擦掉眼泪,“还有,当年七皇子叛乱,更是我在其中为陛下周转,为陛下筹谋,这等从龙之功,竟换不来程府安全?”
程娇娥锐利的眼神 直接落到安平侯身上,“侯爷,本宫今天本不欲说这些,陛下一早就赐给程家一道免死的圣旨,本宫大可拿出圣旨了事,但本宫总得让你们明白,并非陛下偏袒,而是我程家所作所为,没有丝毫对不起天奕子民!”
一番话语斩钉截铁,更显高洁大义,安平侯堵在嗓子眼里的话彻底咽了回去,深深叹息一声。
程娇娥见他闭着眼站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提在半空的心慢慢回落到胸膛。
丞相忍不住站出来,“陛下,不知懿贵妃所说是否属实?您当真赐过一道圣旨给程家?”
“确有此事。”商裕点头,望着程娇娥的眸子里染上笑意。
“既然如此,程家确实无罪,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