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菜。”正巧她没吃饱,韩黎既然动筷子,她就不必端着了,“你这东家可够小气的,既然觉得他烧的不错,也不给对方涨工钱?”
韩黎摇头,“那可不成,我近日穷的很,这客栈又不进账,勉强养着他们已经是尽力了,哪还有银子给他们涨工钱。”
楼下不时传来食客交谈的声音,程娇娥住了几日,也知道这客栈里的生意算是遂城里的头一份,韩黎说没钱,打死她都不信。
“我要去见见韩知府。”程娇娥喝了口汤,慢条斯理的道。
韩黎奇怪,“你刚刚不说不去见他了?”
“我改主意了。”程娇娥拢起袖子起身,“你爹拒绝了安平侯派来的人,但他已经知晓一些东西,安平侯断是不能再继续留着他了,除非他愿意配合安平侯。”
在程娇娥看来,遂城知府是个聪明人,所以没有第一时间答应安平侯。由此可见他知道安平侯要对付一个人,可并不知道那人的身份,却也能从对方漏出的只言片语里得知是自己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再这么细细推算下去,有心去打探,他总能猜出来的。
至于遂城知府会不会去打探推断并不重要,连她都能想到这一层,安平侯肯定也能明白。所以不管遂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