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他们怕老夫才对,你这女娃娃,要是再敢胡说八道……”
程娇娥的视线转到架子上边一排的瓶子上,又转回来,“薛大夫,您既然不怕,为何不愿意替我的同伴医治?”
薛城哼哼两声,“别以为你这么说,老夫就会出手医治你那同伴,我告诉你,你还是快走吧。”
程娇娥摊手,“我这回来卫城,便是为了寻薛大夫您,除了想要您出手救治我那同伴,最重要的便是让您教我医术。”
“嘿,我说你这女娃娃知不知羞,我都说了不治,你还赖在我这要学医,这都哪儿来的想法?”薛城被她气笑了。
程娇娥面不改色的笑了笑,“不管您收不收我这个徒弟,我都认定您这个师傅了,您要是不收,大可将我赶出去,不过我会直接跟人说您非礼我。”
“你你你……”薛城以前没少被人威胁哀求过,他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但还没有哪个女子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这样的话。
薛城气急败坏,“你说便说,左右是坏了你自个儿的名声,老夫怕什么?”
“薛大夫不怕最好。”程娇娥若有所思 的站起身,“我这便说去,顺便休书一封,告诉夫君,就说你见色起意,意图非礼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