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程娇娥摇头,“若是他还和刚来的时候一样,我自然是不担心他会傻乎乎的自投罗网,但他的蛊已经解了,就怕他仗着自己没了拘束,冲过去寻巫蛊报仇。”
“解了?”左棠面露惊异,旋即拧眉,“难不成城郊北的那位老先生出手了?”
左棠并不晓得薛城的名字,但往年城中但凡有什么疑难杂症,对方便会到城里来义诊,也不收银子,但他只医治那些个怪病,完全不搭理那些得了小病的患者。
如此行为,实在是称得上怪医。
程娇娥点点头,“师傅他老人家一早便给他解了蛊,所以这事你千万不能告诉他。”
抓到她话语里的关键词,左棠豁然抬首,“师傅?”
“最近刚刚拜师。”程娇娥笑眯眯的喝了口茶水,丝毫没察觉自己这话对左棠形成了多大的冲击。
左棠咳嗽一声,“夫人能让那位老先生收您为徒,想必是有些真材实料的。”
他可是见过那位老先生的怪脾气,这些年不乏有前去拜师的,但他愣是一个徒弟都没收,甭管是威胁还是跪在地上以示诚心,都是没半点作用。
也不知道程娇娥是怎么打动他那副铁石心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