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冬日寒风,吐出来的话更像是淬了冰的雪水灌进钟桓的身体内,冻的他瑟瑟发抖。
钟桓心中警铃大作,目中充满厌恶,“你果然是他派来的人!”
“胡说八道,我若真是安平侯派来的,便该悄悄尾随成三找到你们,然后杀了你们抛尸城外,届时,又有谁会知道你们的存在,卫城死个把乞丐,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程娇娥吹了吹指甲,说的风轻云淡。
“何况,我为什么要帮安平侯做事,他屡次三番要害我,要我为他宫中的女儿挪位置,甚至不惜对我的家人下手,我若有机会,定要将这些屈辱全部还回去,而你们,就是我的机会。”
程娇娥目光灼灼的盯着钟桓,眼底的仇恨野心烧的钟桓浑身滚烫,他不自觉的问出声,“什么机会?”
“当今安平侯只有一女,日后承袭侯府的必须得是男子,那么他势必要从旁支过继个男子过来当作自己的儿子,但旁支哪里比得上嫡亲的兄弟,别忘了,你可是有个儿子的。”程娇娥意有所指的开口。
钟桓浑身一震,“娘娘的意思 是要思 邈……”
“是。”程娇娥点头,“只是端看你舍不舍得了,若是要他继承侯府的位置,怕是得过继到安平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