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辈,更是妄图污蔑皇妃的下贱之人,若她所说是真,那她也是卖主求荣之辈,无论如何,朕都杀得她。”
程娇娥一时之间不知应当如何反驳,她觉得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她料定这封书信肯定不是吴衣所写,吴衣定然不会给自己造成这样的困扰,所以只能是自己被人诬陷了,但到底是谁能够有这么大的本事。
一瞬之间程娇娥脑海之中浮现了许多事情,前因后果杂乱不休,绿竹的喊叫声在凄冷的夜色中格外明显,程娇娥攥紧了拳头,指尖刺破皮肤,鲜血一点一点留在地面上。
她猛地仰起头看向商裕道,“皇上是如何认得吴衣的字的?”
“朕拿吴衣写的国书对比过,字迹一模一样,绿竹不过是一个婢女,怎么可能能够模仿出来遂远候的字迹。”
程娇娥也是不解此事,能够做出这件事的除非是和吴衣亲近之人,但是卫城实在不该有这样的人存在,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这城中存在能够模仿吴衣字迹的高人。
见程娇娥陷入沉思 ,商裕却一言不发,两人一跪一站,门外的喊叫声音已经变得微弱起来,一旁的青韵早就哭成了泪人。
桌面上的棋局犹在,那是程娇娥摆放的棋谱上的棋局,商裕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