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昭阳宫内,娇娥的药由你亲自负责,若是有任何问题,朕绝对不会饶过你的。”
一句话威胁意味和警告意味十足,那张太医自然不敢怠慢,立刻跪下行礼转身去收拾东西去了,屋子里面只剩下商裕几人。
常德见翠烟在一旁快要哭出来,知晓这婢子定然是担忧程娇娥,但此时商裕肯定有话要和程娇娥说,常德便立刻领着翠烟暂时离开了,顺便把今日的事情告知翠烟。
昭阳殿寝宫内。
商裕坐在床边安静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程娇娥,宫人已经来收拾过了,程娇娥换了新的衣服,只是脸色看起来仍旧苍白。
他执起程娇娥一只手,见程娇娥如此,商裕自然心痛,便又有些后悔今早没有坚持不让程娇娥前去了,但他也知晓程娇娥的性子,遇强则强,反倒是过强易折。
“娇娥,你让朕如何是好呢?”商裕一声叹息,却也觉得眼前一阵发黑,今日商裕还不及休息,更不要说是用膳了,他小心的给程娇娥盖好被子,看着程娇娥眼角的泪水,“答应朕,不要再冒险了,朕可以承担失去任何人的风险,但是没有办法承担失去你。”
不知程娇娥是否听见,但程娇娥却在睡梦中恍然睁开眼,商裕自然高兴,他凑过去,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