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不了干系。”
“娇娥,你让朕想一想。”他挥了挥手示意成三和程华退下,程娇娥便示意两人离开,成三和程华立刻转身退了出去,屋子里面再次只剩下程娇娥和商裕两人。
商裕起身,朝着窗户走出,此处偏僻,外面更是一片死寂,院子里面没有点灯,远处看去只能陷入一片黑暗。
程娇娥跟随商裕的脚步,顺着商裕的目光看去,其实程娇娥自己都不知晓她如何还能够这么冷静,从卫城一路走来,她的姐妹仆从,孩子,甚至是现在受到连累的父母,无一和安平侯脱不了干系,可是她能做的却只有这些。
她根本抓不住安平侯的把柄,只能徒劳挣扎。
“商裕,我知晓你担忧我,但你应该知道,这件事横亘在我心中根本没有办法过去,逸儿于你可能只是见了一面的死婴,但是对于我,却是怀胎十月,每日每夜都能感受到的存在,无论于公于私,我都不可能置身事外,你若是不让我做点什么,只让我留在宫中,怕是你见到的只会是一个疯了的我。”
“娇娥……”商裕眼中浮现痛苦之色,两人都在苦痛中挣扎,纵然登上了高位,却依旧深陷泥沼,就像是经年都在泥潭中这挣扎的泥鳅,早就和泥混为一个颜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