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总共三句诗,何焉反反复复的写了好几遍,而且每一句虽然字里行间还是带着稚嫩,但却写的十分工整,若是把最后一个字连在一起,赫然是三个字,“小心月。”
刚才程娇娥还不觉得,此时看来却觉得心惊肉跳,更是说不清心中想法,她小心翼翼的把纸张收好,这才躺在床上,却还是觉得手脚发凉,月倾城的模样在她脑中清晰起来,但却怎么也想不通这其中的关键。
第二日酒馆夜。
沈祁愿一早便去了皇宫告知了吴衣的请求,商裕果然应下,等到晚上,商裕便乘坐马车出了宫,常德亦是随往。
到了酒馆,吴衣依旧在喝酒,而沈祁愿则是守在酒馆门前,正在等待商裕。
酒杯落下,吴衣见商裕来此,自然起身欢迎,同时身边的众人亦是全部退下,只余下吴衣和商裕对坐。
“在交谈具体事情之前,我有必要问国主一个问题。”吴衣率先开口,倒也没有给商裕倒酒,在他那边早就准备了一杯清茶。
“请说。”
“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的确很让我头疼,虽然外面的传闻很多,但我相信你应该不会相信的吧?”
商裕摇头,“灭门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