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裕话音落下,太上皇却是手起鞭落,一鞭抽在商裕的身上,商裕一声不吭,眼中情绪依旧炽热,内中的却是十年如一日的清冷和疏离,太上皇知道,这个儿子从来都不在他的掌握之中,他一直都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之前是皇位,后来便是程娇娥一人。

    “商裕,你这自欺欺人的言辞,孤都尚且不信,你认为天下之人会相信你的说辞么,他们只会觉得他们的皇上被一个女人迷了心智,根本就无心国事,京城发生灭门案,这对你难道还不是一种惊醒么,北狄王带着人犯逃走,你却半点表示也没有,孤想不通,你对北狄的纵容也是因为对程娇娥的纵容么?”

    “朕有自己的考量,西江才是天奕最大的威胁,北狄从来都不是,父皇久居深宫,应该已经不明如今情势了……”

    “是孤不明,还是你不明!”太上皇被商裕一句话激怒了,手上动作更是毫不留情,一鞭又一鞭的抽在商裕身上,商裕却不见半点动摇,只是眉间微微蹙起,太上皇看着下方跪着的略像苍白的青年却又恍惚想到了商裕小时候的样子。

    可惜时间的轮转从来都是不留任何情面的,两个人本就不曾有过什么深刻的情意,就算是天生的血脉相连也不足以让商裕对太上皇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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