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疼,这个西方佬怎么就上纲上线了呢?看了一眼身边的赵霞,她同样是一脸迷茫,估计与许多当时的留学生一样,面对东西方巨大的落差,人生观遭受巨大的冲击。无非以前一直是逃避。
无奈之下,荆建继续装傻:“我和玛莎没感觉到压抑呀?”
“那你们有没有宗教信仰自由?你们的政府会不会压迫教徒?”
荆建感觉不能这样下去,决定反守为攻,给这些人好好念叨一下核心价值观:“我觉得,这里似乎有一些误会。抱歉,实际上我不想用偏见这个词。我一直发现,对中国的宣传和媒体报道,有着许多的以讹传讹和猎奇。比如刚才的问题,中国信教自由?其实是可以自由传教信教的。但我们国家的传统,宗教一定要在政府的控制和管理下,如果某些人认为这是压迫,那也很无可奈何。注意,这是中国的传统,并不是因为什么主义。在一千多年之前的封建王朝,早已经有这样的管理机构。”
“是吗?为什么?”一旁的达利娜好奇问道。
荆建对她微微一笑:“教权和政权的问题,是个很大的课题。我不是什么专家,可能回答不好。但里面的核心——教义大?还是国家法律大?打个比方,国家法律和某项教义发生冲突,你是爱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