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孙为君将信将疑。
冯标亭叹道:“都这时候了,还骗你做什么?君叔,那是我丢脸啊!”
又沉默了一会儿,孙为君又道:“如果方便的话,我想全家到你这里住几天。还有几位老朋友全家。算我们欠你一个人情。我们真怕了,阿建总是你女婿吧?”孙为君这样身份的人,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等于把头磕在地上了。
冯标亭想了想,觉得这样的人情无伤大雅。无论未来结果如何,有了这个人情,自己全家都会被照应。毕竟自己已经病重,时日已经无多。于是冯标亭笑道:“欢迎,都欢迎。应该的,互相帮忙,就别提什么欠人情啦!”
……
而在屯门的一间冰室,黑哥连踢几脚,吓得一个光溜溜的女人抱着自己的衣服,不管不顾的逃离到外面。想起刚才的电话,黑哥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刚才黑哥正兴致勃勃,没想到突如其来的消息,使得他那玩意差点儿就萎了。
正在此时,黑哥的头马牛眼强闯进门,来不及关门,就急喊道:“黑哥,大镬啦!大圈的鬼哥枪炮都端出来啦,围着警局杀的血流成河。丰和联的陀地一颗炸弹炸上了天,水佬他们被一锅端!嘿嘿,都不知他怎么收场!”
“笑什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