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几年前了,而且上次来的是亚琛。到时候问问吧!慕尼黑是大城市,总比亚琛这样的小城好许多……”
“……”
那位闫工名叫闫琨,化研所副所长,教授级研究员。人长的黑黑壮壮,听说因为是经常跑现场、跑工地,是位研究属性高于行政属性、工程属性高于研究属性的研究员,所以这群人都习惯称呼他为“闫工”。
而闫琨为人十分随和健谈,不一会儿,与荆建这位小字辈也聊的有声有色:“……那时候我第一次出国,谁懂啊?领队要我们注意影响,我们就排好队一二一,就差高唱《打靶归来》了,把那些外国人吓得够呛,还以为志愿军打到美国本土。现在已经好许多,报告领队后也能自由活动……”
荆建笑呵呵的听着这些趣闻,不时说笑几句:“闫工,听说您这次也安排有报告会?”
闫琨显得很得意:“不算啥,轮不上主题演讲,就安排了个小厅。诶,朱老,这是我的论文,还没发表过呢。您老给我把把关。”
此时能在国外学术会议上发表演讲,那绝对属于大有面子,足以登上国内的媒体新闻。
朱国良接过论文,粗粗扫了几眼,接着又针对性的问了几个问题。像这样顶尖的研究人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