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卡鲁厄一听这话,就明白荆建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他采访技巧也相当老练,并不咄咄逼人,破坏这良好的气氛:“说真的,许多人确实忘记了你的年龄。能满足我的好奇吗?你是否有成功的秘诀?还是真正的天才?”
“没那么夸张,主要是我有个很优秀的团队。不过在这里,我想说几句,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个百年一遇的新技术浪潮时代。只要找准机会,许多人,尤其是许多年轻人都会一飞冲天。未来这十几年中,白手起家的亿万富翁将会不断出现。”
“啊?亿万富翁?”
“对,相当相当多年轻、优秀、白手创业的亿万富翁……”
“……”
结束采访后,荆建自我感觉很良好。到了他这个层次,有些话该说就说、该骂就骂,已经很难阻挡住他的真性情。所以说,名声在许多时候确实很重要。荆建对着海外媒体,怼天怼地都没什么关系。反而在国内,倒是多少有些顾虑。
然而再怎么说,那也仅仅是顾虑。可是荆建完全没想到,第二天去会场的大巴上,他会突然遭遇到奇葩。
“大伙儿静一静、静一静。”吕良拍着手,开始了讲话,“虽然我们是个临时团队,但到了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