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他才是真的倒霉。”
说笑间,荆建就询问起专利转让:“闫工,后来你们决定是哪一家?签了合同吗?”
“别提了。”闫琨满腹感叹,“部里直接参与,甚至我都靠边站,一言难尽啊!”
看样子是个悲伤的故事。而闫琨在挂断前好心提醒:“听说你博士答辩还有中科院的丘老和齐工,他们办事都比较认真,你可要多做工作。”
“诶,谢谢闫工。”
……
荆建懂闫琨“工作”的意思。可时间确实太紧,自己又没有什么门路,于是只能选择在学业上多做准备。
然而在答辩的那一天,刚问了几个基础性的问题,这场答辩就开始歪楼了。
中科院的丘老合上论文,直起身笑道:“我觉得没啥可问,光是这篇论文在国外期刊上发表,条件已经合格。小荆,问你件事,听说部里正在谈的那件专利转让,就是闫工的那个,最早就是你牵的线?”
丘老的话惹来一阵笑声。一方面,此时国内研究生的毕业要求确实低,荆建这样的成绩和论文,在查克利教授手中至多就是硕士,而在国内,不提归国后给的福利,就说硬件要求,拿到博士毕业同样是绰绰有余。而另一方面,朱国良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