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谓求饶道:“上师饶命啊,在下有眼无珠,认不出真神 ,这一切都是误会,误会啊!你们到滦阳来,想要什么尽管说,我忝为一方之主,还是能办到不少事情的,只要上师开口,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啧,想不到堂堂的滦阳县守,十数万人的父母官,却是这么个软蛋,难怪滦阳的百姓会落得今天这般下场!”九迎风冷哼一声,把韩志扔回椅子上,韩志顾不得身体疼痛,脸上还要赔出灿烂的笑容,似乎九迎风是在说什么夸赞他的话一样。
于无谓给花缤递了个眼色,花缤点点头,走上前去。
于无谓和九迎风都是身材高量之人,但他们毕竟是修行者,穿着又比较宽松,因此在视觉上,并不会给人压迫之感。
花缤就不同了,他身高和九迎风于无谓差不多,可他常年练武,又是做得刀口舔血的买卖,长就了一副虎背熊腰的身材,他往韩志身前一站,就自有一股凶威煞气。
故而在面对这位老相识时,韩志感受到的压力,丝毫不比面对于无谓时差。他瑟瑟发抖地道:“花庄主,你是知道我为人的,求你帮我在两位上师那里解释一下吧。”
于无谓和九迎风当面,他这话当然不是说给花缤听的。可见这人胆小归胆小,可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