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实验室的后墙处,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
依然是整整齐齐的打印体,依然是血红色的娟秀小字,只是内容上比之前的更加莫名其妙,墙外有两株枣树,你就直接写有两株枣树就好,‘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是个什么意思 ?
“凌先生,您怎么看?”
“回禀圣女大人,我觉得此处必有阅读理解。”
“哈?!”没理解到凌默的意思 ,贞德非常懵逼的发出一个疑问词,然后结结巴巴的问道:“此处必、必有啥?”
“我乱讲的。”凌默只是笑了笑,神 色间满是怀念。
见他不愿多说,贞德也懒得继续追问下去,她晃了晃手中的布偶熊胳膊,说道:“凌先生您是对的,这个人果然是个精神 病,看看这都写的是什么玩意,哪里像个正常人能写出的东西?”
“我倒是觉得,这人也许是个神 经病,但这段文字,大概是他很清醒的时候写下的吧。”凌默虽然说的是疑问句,但语气非常的肯定:“我能体会的出来,这个人,在写这些的时候,很孤独,很寂寞。”
“我为什么会知道,是吧?”不等贞德贞德发问,凌默当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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