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那俩人比划手语快的和火影似的，看得我都尼玛佛了……”
“算了算了，不说这些了，等凌师娘一脱困，两人碰面的时候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现在还是安心看直播吧！”
“看凌老师直播的收获还是很大的，原来觉得天上那么大一条蛇，担心人类随时都会有灭。”
“那你有没有想过，悲伤这种情绪可以诞生传说，那么开心、喜悦这样的情绪，一样可以诞生传说呢？”妮娅忽然说道：
“归根结底，腐烂之地诞生生命的前提是‘大量的、具备共性的情绪’，而并非一定要是负面情绪才行。绝大部分鬼物属性是负面的、邪恶的，仅仅是因为悲伤、绝望、痛苦、恐惧这些极端情绪，具备更强大的感染力，能在历史的长河中，铭刻的更加隽永罢了。
如果你不理解为什么，想想文学作品你就懂了，流传至今的世界名著中，有八九成都是悲剧！毕竟……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悲剧往往比喜剧更能打动人心，对吧？”
见零号似有所悟的点点头，凌默接口道：
“能够流传下来的正面情绪虽然少，但绝不是没有。或许每个人都会遇到一些令自己无比喜悦的事情，考好了吃好了喝好了玩好了之类的，但这些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