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一缕长发,看向窗外,神 色恍惚。
“活下去,是吗?”
正门之外忽然响起一阵翅膀的扑腾声,伴随着尖锐的嘶吼,好似在回答他是的。
易秋朝正门看去,透过门上铺着油纸的窗户,看到一排又一排悬挂在梁上的阴影摆在那里。它们一动不动,等待着大门的打开。
映衬着窗外枯藤老树的台窗随着月亮升得高了,慢慢暗淡下去,隐约中看见那处攀附着的藤条晃了晃,好似有什么东西停在了上面。那东西同悬挂在正门之外横梁上的阴影一样,一动不动注视着屋子里面。
易秋忽地裂开嘴角,殷红的舌头稍稍舔舐,他猛地一把抓住摆动着的钟摆,使劲儿一掰,咔嚓一声,木头做的钟摆应声而断,朽木断开破碎的木屑射在易秋身上。
他神 情不变,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拍了拍身子,木屑掉在地上。
捏着一端是摆球,一端是尖锐断口的钟摆,易秋蹬掉穿着不太舒服的运动鞋,光着脚,缓步朝着客厅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光脚踩在地板上带来的冰凉感很舒服,如果这个时候有优雅的古典爵士响起的话,易秋不介意献舞一曲。
“想我亚希舞王的名号也不是白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