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彻头彻尾的沙雕后,易秋对它彻底死心了。游戏外挂什么的,不存在。
他起身走了一圈,仔仔细细地把铜钟看了遍,但是每个方向看上去都是一样的,甚至一样得出奇。
选定任意一个在同一水平上的方向,朝这口钟看去,不论是形状,还是锈迹分布所塑造出的特殊图案都是一模一样的。没有任何区别。
真的是没有任何区别。
易秋不想去知道微观意义上有没有区别,单单从现在视角看去,没有任何区别。
这令易秋感到惊奇。
他可不认为这个时代的制造水平能够造出这样的铜钟来。更何况,上面不明形状的特殊图案是天然锈迹而塑造出来的。
他更加不会认为这些锈迹是有意识的,在长出来的时候,自发组织然后排列。
不是人力可为的东西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是很值得探究的。
易秋弯下腰来,将脑袋伸进铜钟喇叭口里面。
那股冰寒的感觉让他脑袋有些发沉,恨不得马上钻进热水中间去。
这已经是脱离了冷的范畴了,是彻底的痛。
他感觉自己的思 绪有点迟钝。
这令他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