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叶博良表示不理解。
“其实是我的学生,但又……哎呀,博良你过来我和你说。”张若兰支吾半天,还是觉得这话不能敞开了说,挥手把叶博良叫到了外面,留着一屋子人满脸懵逼。
“这是什么情况啊?”阿慧莫名其妙。
老吴和刘哥都摇摇头,不明所以,唯独于汉眼神 透着不满之色,虽说对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不是完全了解,但他知道这首诗的作者,就算不是张若兰也一定和她有关。
莫非,是那个年轻的学生?!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那小子最多也就是二十岁的样子,怎么会写出那种水平的七言?可要不是他,张若兰又能和叶博良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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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兰,有什么事儿不能在里边儿说非得私下里谈的?”
叶博良一生坦荡,极少有在背后议论是非的情况,他本能的以为是因为卖院子的事儿让协会的人分成了两派,张若兰上他这告状来了。
“这事不是不能公开,关键是我估计原作者不会想看到这样的局面。”张若兰苦笑一声,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叶巡会拿出一首如此惊世骇俗的七言来参加一个小型交流会的评选,有种杀鸡用牛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