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花哨却又偏偏杀力惊人,每一次“枪尖”戳出,都会带起一串鲜艳得血珠。
霸下一边手舞断木,一边朗声笑道:“小子,你一味依靠速度遮掩身形,以为只要我看不到你自然就可以突施袭击,却不知你的一举一动都自会带起气机波动,在我耳中无异于晴天霹雳,三更鼓鸣。”说着,身形猛然拔起,倒拖断木狂奔三步突然抖臂后戳,卡啦一声骨骼碎裂的脆响,枪尖指处的空气涟漪阵阵,现出白易行的身影。
霸下目光一凛,盯着眼前衣衫面目都已被鲜血染透,整个人仿佛从地狱血池中爬出的白易行,嘴角微微抽动。
哪怕是他一生杀人如麻,手上沾染过无数血债,此时此刻看着眼前这个浑身血污,已经几乎不成人形却依然紧咬牙根,毫不畏惧得与自己对视的少年,心底也不由涌起一分恐惧和三分不忍,剩下的六分则是敬佩。
真气退散,断木一端吞吐不定,锐利的如枪尖的青芒也随之消失,噗的一声轻响,霸下将断木抽回,露出白易行大腿上一个前后通透的恐怖伤口,碎裂的骨茬嵌在因为失血过多而呈现出诡异白色的伤口息肉里。
霸下眼皮又是一阵疾跳。
白易行身形不动如山,微微气喘着抬起头,已经被鲜血完全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