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穹窿山有朝一日我自会知晓。”
说到此处,白易行神 情渐渐萧索,声音也不知不觉低沉下来:“想来,太上师叔祖学究天人,明察万世,早就已经算到了今时今日……所以我想,那些药草说不定便与浣儿的哑病有关。”
五通先生唯一沉吟,捻动长须皱眉道:“可是羽茗将浣儿视若己出,不知会不会仅仅因为你这么轻飘飘一句话便将浣儿托付给你……”
话音未落,只听背后陡然传来一声清冷女声:“我同意!”
五通先生与白易行惊讶转身,只见一个绝色女冠在一位娇柔甜美得粉衣少女的搀扶下,缓缓走来。
五通先生喜笑颜开道:“羽茗,你怎么来了?”说着便抢上数步,一边向白羽茗手臂扶去一边不无埋怨道:“山罢,将泫然欲泣的少女轻轻拥进怀里,一边轻抚后背一边轻声在耳边说着什么。
却见浣儿猛得一哆嗦,突然把整个脑袋埋进师傅胸口,娇嗔着摇晃着肩头。
白羽茗则扭头望向一头雾水的白易行,嘴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白易行被看得只发毛,脚下轻挪几步,凑到五通先生身边,不动声色得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口,传音入密问道:“义父,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