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变,只是眼神 望向白易行时带有一丝茫然的疑问,白易行四海受制,脸色铁青在这炎炎夏日之中竟是结出一层薄薄的白霜。
种公子神 色微凛,单手提剑缓缓退后一步,后背与圆清相贴形成犄角互助之势,这才沉声道:“来者通名!”
老者低笑不答,阴鸷的眼神 绕过种公子,落到了圆清胸前的念珠上,轻笑道:“好一个断烦恼,断嗔念,断色欲的佛门至宝,正慈老和尚倒是真的疼你!”
种公子豁然动容,情不自禁扭头看了看身旁这个温润如玉,爱讲道理,更像是一个读书读坏了脑子的读书郎的年轻和尚,眼底缓缓浮起一层发自肺腑的敬意,正色道:“原来是佛门第一金身罗汉正慈大师的高徒。”
圆清还未答话,那老者已经抢先笑道:“二公子,你这可就错了!”
种公子一愣,沉声道:“哪里错了?”
老者将全身冰封,四肢麻痹的白易行向后轻轻一推,自有两个扈从抢上前来将他扶住,只是一个手按后心,一个手扶丹田,都是劲力稍吐便能让白易行瞬间魂飞魄散的位置。
老者悠闲得负手向前跨出一步,竖起一根指头道:“第一,这位小师傅不是正慈老和尚的徒弟,而是徒孙!”说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