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迎来送往的皮肉生意,但从来按规矩做事,按规矩收钱,地方虽然脏了些,挣得钱也不怎么干净,可这也不是你们随便给我扣个窝藏钦犯的由头,便能肆意践踏的理由!”说到最后已是微微哽咽,眼角隐有泪光闪动。
她先前轻嗔薄怒时自带几分风情,如今柳眉倒竖,泪花盈盈的模样更是楚楚可怜,直让几个亲事官看得心底一软,恨不得立马便将其搂在怀中轻怜密爱,但一想到事后高俅的雷霆手段又情不自禁脊骨发凉,一时间竟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齐齐将目光投向笑容玩味,猜不透真实心思 的高俅。
高俅好整以暇得掸了掸衣襟,温和笑道:“刘嬷嬷勿恼,老夫并没有罗织罪名,构陷于你的意思 ,只是这钦犯身份特殊,所以不得不谨慎行事。”说罢,从怀中掏出一枚边角镶金的小小玉章捧在手中道:“只要今日事毕,老夫查明桂花楼确与那钦犯无关,老夫便亲自在桂花楼门匾之上加盖私印,保证将‘桂花楼’三字打造成大宋朝一等一的金字招牌!”
说罢,左手一招,卡啦一声轻响,刘嬷嬷身后白底乌漆写就得硕大牌匾无风自动,平平飞至掌底。
高俅手扶牌匾,身后早有一位亲事官小心铺开一张飞龙走凤,墨迹淋漓的宣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