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种溪出言训斥,高俅伸手虚按了按,温和道:“刘嬷嬷怕是对老夫和一众僚从有了什么误会,所以老夫不得不解释出面解释一番,毕竟事了以后还要借着刘嬷嬷的地盘儿重温少年旧梦呢!”
刘雨霖伸手抹去眼角淡淡湿痕,涩声道:“贵人请讲,雨霖听着便是。”
高俅笑道:“这第一嘛,老夫毕竟身负差遣,所以,搜还是要搜的,不过今日之事在这门里发生,便在这门里事了,老夫保证不管今日搜没搜到那个钦犯,只要我们出了这个门,桂花楼的生意照做,西北第一楼的牌匾照挂,绝对不会有半点消息传到外面那些爱嚼舌根的愚夫蠢妇耳中。”
刘雨霖容色稍霁,不言不语得静等下文。
“除此之外,老夫还别有厚礼相赠……”高俅探手入怀,掏出一卷其貌不扬的古旧羊皮。
种溪目芒微缩,刘雨霖一脸茫然。
却听高俅道:“在出京之前的一次私宴当中,楚国公酒后曾与老夫无意提及,他生平最大憾事便是当年总揽天下花石字画时,未能替当今圣上找到一卷失传数百年之久的敦煌飞天原拓本……一饮一啄,莫非前定?想必是楚国公心意至诚,天地可表,老夫此次西行刚好便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从一位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