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计算之精确,力度拿捏之精准,临敌之际的应变之精妙,无不妙至毫巅,远非自己可比。
那么如此一来之前桂花楼前的那一战,自己不仅没有受伤反而还劈中他一剑便只有一个解释了——他是故意的。
种溪眉心缓缓蹙起,心头迷雾遍布,就此埋头沉吟。
能而不胜是为仁,能而自伤是为贼!
这和尚到底是仁,还是贼?
忽而,厅中罡气四溢,如刀割面,种溪护体真气自行爆开,回过神 来,只见不知何时三十八名亲事官已然列成一个大圆,将圆清和五尊揭谛法相围了个水泄不通。
高俅则长袍翻卷,双手黑光奔涌,源源不断涌入悬停在圆清头顶的一方乌云。
随着高俅不断催涌真气,越来越大得乌云缓缓下压,片刻间便将五方揭谛辛苦撑起的那片小天地压榨的高不过丈余。
高俅朗声喝道:“小和尚,方外人莫管方内事,老老实实读你的经书,成你的佛不好么?”
圆清脸色苍白,眉心正中却透出一点诡异艳红,显然在高俅步步紧逼得威势倾轧之下,即便有五方揭谛法相护持,他也依然颇为难熬。
高俅真气愈流愈疾,整个人渐渐被包裹在一团浓重黑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