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饮酒。”
“初时,我还以为只是巧合,但日日如此便有些心生古怪,一日我借口想要出门散心,带着贴身丫鬟去马厩挑选马匹,让来旺安排车驾,实际上却是暗中留心想要看看这人究竟是谁。”
“不曾想,离着马厩越近,那股异样得心悸便越发强烈,脚步也越来越慌乱,正在急走间,一个步履匆匆的身形蓦然从拐角窜出,猝不及防之下,两人便撞到了一处……”
“说起这个,我倒是想起来了。”种溪若有所思 得蹙起眉峰,“可是惊蛰之前,我照例来桂花楼吃酒刚好看到你被一个铡草马夫撞跌在地的那天?”
李小小点头道:“正是。”
种溪双手拄剑,将下巴放在手背上,缓缓道:“这么说来,你也是那天才发现他的真实身份?”
李小小轻声道:“是也不是。”
种溪面色一变,厉声道:“是便是,不是便不是!什么叫作是也不是?”
“刘雨霖”一巴掌打在种溪肩头,骂道:“你那么凶干嘛?”说罢神 色瞬间转为柔和,对着李小小道:“不要怕,你接着说。”
种溪大怒:“老子教训自己人,轮得到你在这指手画脚?”
“刘雨霖”柳眉倒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