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也忍不住露出惊疑得神 色。
“在哪见过?”种溪心头一阵剧跳,如果这少年曾经在哪里见过这幅刺青,那么从他这一点入手,说不定便能顺藤摸瓜,揪出幕后真凶。
白易行嘴角抿起,深吸一口气缓声道:
“秦始皇陵的墓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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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上一支马队迤逦前行,马上骑士皆披黑袍,面目也被能遮蔽风沙的黑巾完全遮掩。
为首一人身形高瘦,但骨架却又极大,塞上罡风一吹,便将那身本就稍显肥大的黑袍撑得好像一柄硕大的雨伞,同时面巾拂动,露出一缕白须,显然年纪已然不小。
“殿帅,我们……真的就这么走了?”老者身后一个骑士突然轻夹马腹,靠近老者轻声道。
老者漫不经心道:“怎么,有何不妥?”
骑士沉吟少顷,似乎在心中酝酿如何措辞,半晌才小心翼翼道:“殿帅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原也轮不到下官多嘴,只是此番出京一月有余,李玉拂的下落未曾找到,李小小的身份不曾揭穿,种家的西北势力更是丝毫未减,若是回京之后太师问起……”
“太师若要问罪,自然由我一力承担,张校尉不必担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