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彩衣傀儡后,势头不减,竟是诡异得绕了个大弯,无声无息穿透枝叶,冲着老者直冲而去。
老者终于睁开双眼,在刀气袭体的前一刻突然并起两指将其拈住,再一用力便彻底碾碎。
“行啦行啦,玩玩可以,别太过火。”亭内背账而坐的一个魁梧大汉察觉到身后老者动作的轻轻摆了摆手,然后将面前石桌上一张摊开的泛黄羊皮随手卷起塞进怀里。
老者恭敬点头:“是,少爷!”
大汉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扭过脸来,却是一张虬髯遍布,满是横肉的粗犷大脸,嘟嘟囔囔道:“一天到晚没个消停,真是愁人。”
正是种溪。
亭中坐着的正是一身行装的种溪,与白易行,浣儿,圆清和带了一到此处,刘方寸稍顿了顿,手中刀柄微微一转挽了个漂亮得刀花,似是要斩断几根纷乱心绪,然后这才接着道:“某天清晨,小屋门口路过一个衣衫褴褛的游方道人,说是远在千里之外听到云方玄铁的锐鸣,便循声而至。我爹娘一听道士这般说,立时便知遇到了高人,于是赶紧将其请至屋中,那道士绕着炉子走了几遭,又看了看我们一家三口,口中啧啧连声道,若不是他及时赶到,不仅好好的一样宝物便要被糟蹋,我们全家也要不声不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