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虚与委蛇,如此遮遮掩掩,你我如何共事?”
黄巢瞥了他一眼,无所谓轻笑道:“我只说一句,那份药方是真的,普天之下除我以外也确实没有几个人知道念郎皮的下落了。”
白易行怒道:“你在威胁我?”
黄巢摇头道:“这哪里是威胁,明明就是利诱。”
白易行冷笑道:“有什么区别么?”
“那自然是区别大大的,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老话说的好,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利诱永远比威胁有用得多。”黄巢哈哈笑道,“小子,前几天刚跟你说过要多留意人间道,怎么这才消停了几天就又故态复萌?”
白易行俊脸微微一红,一口怒气堵在胸口却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咔嚓一声响,数寸厚的黄花梨木桌的桌角竟是被他生生掰下。
黄巢噗嗤一笑,指了指白易行道:“好一个暴殄天物的臭小子,你可知道这桌子价值几何?好好一张古董就被你这么毁了!”
白易行见他此时竟然还有心与自己调侃,胸口怒气更炽,低吼一声运气拍下,木桌顿时支离破碎,劲气所达之处,木桌碎块不分大小一一粉碎成一地木屑。
黄巢眉宇之间缓缓爬上一抹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