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母手中夺来的这片天下?你如今和寡人说什么不能这样不能那样,跟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又有什么区别?”
白易行明知他说的是歪理,却又被他一番强词夺理带乱了思 绪,只能憋红了脸咬牙道:“一派胡言,强词夺理!”
黄巢也不以为意,只是淡淡一笑转而又道:“你是仁义礼智信五德皆备的名门弟子,寡人是贪嗔痴慢疑五毒俱全的一代魔帝,道不同不相为谋,与你多说无益,且来说说今天这番蹴鞠大会。”
白易行纳罕道:“你自己都说,这不过是一场青楼闹剧,又有什么好说?”
黄巢哈哈笑道:“痴儿,痴儿,你若是一直这样不开窍,华山派何年何月才能山门复立,宗派复兴?”
白易行对他的冷嘲热讽早已麻木,心知既然他有此一言,蹴鞠大会便定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便不以为意道:“那这其中又有何古怪?”
黄巢道:“那古怪可大了去了!你想,逍遥御风珠既然是宫廷至宝,为何竟然会被拿出来当做两个青楼女子花魁之争的彩头,当今皇帝猪油蒙了心不成?就算是皇帝昏庸,想做那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满朝文武又为何一点动静都没有?”
白易行心头猛得一震: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