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儒家青黄不接,只有一个杨时听说十分不错,只不过寡人没和他打过交道,不知道本领到底如何,即便把他也给算上,眼下他还在萧山当县令,一时半会儿估计也是抽不出空来往西北跑上一遭;至于寡人,嘿嘿,你是知道的,自顾尚且不暇,哪有时间再去管别人的闲事?所以小子,你掰掰手指算算,把这些有封印青鸾的本事却偏偏都没什么空的人都去了以后,除了那个龙树转世的小和尚,还能有谁?也就你这个傻不愣登的憨货会觉得老和尚神 机妙算了。”
正慈见黄巢说的刻薄,生怕白易行因此尴尬连忙打圆场道:“白公子毕竟初出茅庐,于这世间高人掌故所知甚少,推断不出也是情有可原。”
黄巢冷哼道:“寡人与他同日下山,寡人为何偏偏就能知晓?”
正慈急忙道:“白公子连月以来迭遭变故,一时之间也无法抽出身来收集信息嘛!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黄巢嗤之以鼻:“迭遭变故?哼哼,不过是一次又一次的小打小闹罢了,真正得生死之战可有过一次?比得上寡人东躲西藏,茹毛饮血?”
正慈急得满头是汗,一面冲着黄巢连使眼色,一面温声抚慰脸色越来越难看的白易行道:“一桩小事而已,白公子你年纪尚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