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根本想不起来去做?”
正慈雪白如霜的须发随风飘扬,老和尚直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饶是他一肚子都是“厚积才能薄发”,“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之类的道理可讲,偏偏就碰到了黄巢这种性如烈火,对白易行左看右看总嫌太慢的“护道人”,一时间两人各有道理,竟是争执不下。
白易行站在一旁,静静得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脸色时红时白变幻莫测,眼神 之中也是时而有精光闪过,时而又迷茫浑浊。
就这样过了半晌,白易行突然眉头轻皱,似乎想到了什么关键之处,又过片刻,紧紧拧成了一团的眉毛倏然舒缓,一抹淡淡的笑意随之爬上了白易行的嘴角,他双臂一扬猛然开口道:“二位,不要吵了!”
这一声喊运上了腹内真气,端的是好似平地炸雷,声振屋瓦。
听到喊声,正在一旁争论的面红耳赤,唾沫飞溅,已经开始撸胳膊挽袖子准备打上一架的黄巢与正慈一齐收声,扭过头来望向白易行。
白易行抖了抖袖口,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向两人行道门稽首礼,而是双手交握,拇指挑起,恭恭敬敬得弯下腰去,行了个儒家揖礼。
“多谢正慈大师与黄……黄前辈对小子的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