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石蛋用力的朝着狗头砸去。
野狗被砸更加狂躁,这一人一狗就在山谷里开始了殊死搏斗。
陈笑也不记得砸了多少下,手臂的伤痛也渐渐麻木,终于野狗因为之前伤势过重,逐渐没了气力,最后倒在地上一命呜呼了。
陈笑累的瘫坐在地,好半晌才稳了心神 向左臂望去,只见小臂上已被撕的皮开肉绽深可见骨,身边没有止血之物,只得撕了片衣角勒紧伤口,简单包扎一下,他顾不得疼累,急忙忙起身奔往山洞,他这副模样可不敢让母亲看到。
他受伤在前又失血不少,一路上跌跌撞撞,到了山洞已是晌午。
进了洞中,他四下寻找,却没见可应用之物,包扎伤口的衣布早已被血水浸透,没有办法只能用盖住骸骨的旧布再次简单包扎了伤口。
在这儿两年了,陈笑对骸骨已不是当时那样畏惧,甚至有时候还会清理一下周围的地面和旧布。毕竟娘说过死者为大嘛!
陈笑累得急了,靠在骸骨旁边的墙壁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洞中归于平静,他的伤口又慢慢渗出血来,一滴一滴的跌落下来,有巧不巧的竟滴在洁白骸骨的左手骨上,这具尸骨却犹如饥渴良久一般,竟把鲜血吸的一颗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