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重不敢耽搁,架起赵蛇儿,扶起另两个伤者,逃也似的飞奔出门,转眼功夫就消失不见了。
莫老又喘息一会儿才叹了口气:“为了几个奴才竟露了行踪,想来他们也不会善罢甘休,此地已不能久留,圆儿,你去收拾一下行装,我们午时动身离开这里。”
圆圆看了看爷爷,又望了望陈笑,欲言又止。陈笑也是手足无措,忙问道:“莫爷爷,您这是?”
莫老又叹了口气,接着道:“陈笑,老朽本是帝都人士,七年前只因老朽一时大意,受人迫害受了重伤,在属下的拼死保护下才逃到这里,伤病恢复无望,只希望能在此安度晚年。”
他又喘息片刻:“不料今日露了行踪,只怕仇家不日就会追踪到这儿,老朽风烛残年,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可是圆儿年幼,如今却又要过上颠沛流离的日子,唉,老朽对不起她死去的父母。”
陈笑曾见过莫老病发,以为是旧疾复发,原来竟是内伤所致,忙问道:“莫爷爷,您的伤还能治愈吗?需要什么药材,我去想办法。”
莫老摇了摇头道:“这不是普通内伤,乃是中了蛊蝉之毒,每隔段时间就会毒伤复发,近来已愈加频繁,老朽已渐渐控制不住了,恐怕不出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