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掌又想攻向陈笑,陈笑左手轻轻一探已抓住他的脖子,耶律齐几番挣扎无果才想到自己早已受了重伤,眼中恐惧更甚,颤声道:“你。。你想做什么?”
陈笑的眼中满是厌恶之色,挥起右手直打了耶律齐十几个耳光,耶律齐又惊又怒却反抗不得,陈笑随手像抛垃圾一样将他扔出场外,轻声道:“这就是你欺负女人的代价。”说罢看也不看的转身向石台走去。
耶律文山早已是按耐不住,见陈笑回来恨声道:“好个猖狂的娃娃,齐儿已经落败,你为何还要羞辱于他?”
还未等陈笑说话,就见陈赫阳把眼一瞪:“耶律齐认输了吗?我怎么没听到?只要没有重伤到昏迷,只有开口认输才算结束,如果我没记错,这规律还是当初你提出来吧?这么快就忘了?”
他看了看陈笑又道:“何况笑儿只是随意打他几下,区区几个耳光我想你耶律家还受得起。”
“你!”
耶律文山还想再说,梁清晨却插话道:“规律确实如此,落败却不肯认输的是耶律齐,这事儿怪不得陈笑。”
耶律文山虽怒火攻心,却一时也讲不出话来。又见雷万钧向他使了使眼色,只好强压怒气坐了回去,连受伤躺在场外的耶律齐都不在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