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也如王道长那般负到了身后,然后面朝着京都的那个方位,道,“王诩大人……你……这算是再次开启实验了嚒。”
“明知,”王道长说着,也看向了同样的远处,然后道,“故问。”
那僧人似乎感觉到了王道长的不快,于是转过脸来,道,“这么多年来,你已经试验过了许多次,周而复始,王诩大人为何总不死心。”
“因为这是我的使命……”王道长看着僧人那双紧闭的双眼,忽然间笑得格外灿烂,道,“这是规则给我的设定,我又如何更改得了?”
“关于规则的理解,大家都不相同,但因为你的理解,所以,同为东区的我们……”那僧人依旧没有睁开眼,只是平静道,“很多很多年以前,就绑在了一起。”
“你记得……有多少年嚒?”
“你们这里有种说法,叫上下五千年。”
“那也不过是五千年而已。”
“如果从你西出函谷关那天算起,似乎还要更短一些。”
“西出,是为了找你,很幸运,找到了。”
“可是,流传的故事里,却不是这么记载。”
“你我何须去在意这些故事,化胡为佛也好,菩提树下的顿悟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