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他现在已经死了呢?”
“可是——”种焚听到他夸奖自己,眼神有些欣喜,但刚才的一番话说得他心里沉甸甸的。
“你看,你内心其实还是怕他的!若你真的对自己的计策有信心,有杀死他的把握,你就不会说可是,而是一定!”
种寇说着站起了身子。
“道理我都懂,可是大哥,我们第一家族的傲气难道就不要了吗?”
“傲气?
那是什么?
我没听说过!”
种寇不屑道:“你要是用这句话问父亲,他只怕会笑得比我更嘲讽。
“小弟,之前你年纪还小,很多事情我觉得都没必要说,而且你一直把我当做敌人,其实我们走的是完全不同的两条路,你还是不知道我们父亲的厉害!”
种寇冷笑一声。
“在他眼里,一切人都能利用,我是如此,你也是如此,甚至包括他自己!种家要发展从来都不是靠我一个人,同样也不是靠你!”
“今天,我就给你上一课!”
说着种寇解开扣子,脱下上衣。
只见身后充满着伤痕有的是旧伤有的则是新伤,看起来狰狞无比。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