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是掌道座下最年轻的弟子。”
杨峥拱手,“久仰久仰。”
什么狗屁三顾四顾,他压根就没听过。
顾少冲冷哼一声,耷拉着眼皮,浑然没把杨峥放在眼里,“掌道出于怜惜,肯破例招揽你,这是你的福分,但不意味着,你真有资格目中无人,以魁首自居。”
杨峥静静听着,已经看出来了,这老少的分工很明确。清平子负责唱红脸,年纪大了,不便出言打压小辈,顾少冲则唱黑脸,意欲挫败杨峥的风头。
所谓恩威并用,就是这个意思 。
“就凭你这妄自尊大的蝼蚁,也想阻挡滔滔洪潮?道家根基雄厚,这次志在必得,你不成气候,以后也没机会成气候!”
他嗓音沙哑,话里潜藏着杀机。
杨峥呵呵一笑,无视了他的威胁,问道:“顾兄,听你的意思 ,似乎这次也会参加冬试?”
明知今年冬试至关重要,像道家这样野心勃勃、得无数世家支持的庞然大物,又怎会坐以待毙,早就物色出天才幼苗,栽培已久。
杨峥半路杀出,这是变数,像他这样的个体太少了。除此以外,祭酒之争,实质上拼的就是人才储备。冬试一到,各家挑好的天才新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