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
“把她挂上去!”
直到那病痨鬼似的男人一指,才看见房梁下挂着几个尖锐的巨大弯钩,更加骇人的,是那弯钩上还有着几具被剥了皮血肉模糊的尸体,此刻一经放下,戏子当场像是被吓傻了一样,动也不动,身下已是淌出一滩水渍。
“把她挂上去。”
男人冰冷平静的话语让人遍体生寒。
女人则已经吓傻了,不会挣扎也不会哭,不会闹,痴傻着任人摆布。
不过片刻,一声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是自那雨中的小屋里响起。
没人注意到,就在这惨叫响起的前后脚功夫,雨幕里倏然睁开了一双澈亮的眼睛,亮的有些吓人,那是无穷的寒意与杀机。
远远看去,就见一个人像是一只巨大的壁虎般正贴着屋顶朝这边飞快游走而来。
这镇子本就不大,如今深夜各家各户的灯火差不多已熄了个干净,也唯有街道两侧灯油未尽的灯笼还亮着几盏,在迷蒙雨中忽明忽暗。
“把她挂上去。”
男人冰冷平静的话语让人遍体生寒。
窗外,又多了一张人皮。
猝然。
如丝如缕的雨幕里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