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桌瞬间像是被一股骇人力道撕的四分五裂,情况来的突然,老道士避之不及,当场被那扬起的酒水溅了一身。
“凭你,也配在我面前妄论高低强弱?”
青年撤脚移开,地面那坚硬无比的大理石已是多出个深陷数寸的脚印,看的剩余几人勃然色变,连身旁的落魄少年也为之动容。
“小子,你欺人太甚。”
丢了颜面,不知是羞是怒,老道士那张干巴巴的脸涨红充血,厉啸一声便已拔出腰间长剑,不管不顾的挺剑刺来,剑光寒芒吐露。
青年的嘴咧的更大了,冷笑连连,他并未搭话,只是眼中杀意已如潮涌出,一扫屋内几人,竟是未敢有人与他对视的。
可有人却比他率先出手,赫然是那落魄少年,也不见他如何动作,腰间那破旧不堪的剑是连剑带鞘斜斜一指。
等众人回过神 来,老道士手里的剑已是脱手而出,斜飞向一旁的木柱,“夺”的一声钉在了上面。
见少年出手,青年目光一转,眼中凶戾立时敛去些许,但仍是带着冷意。
就在这时。
门外忽起一声朗笑。
“有劳诸位久候,还请恕罪则个。”
此声虽老,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