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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女,你可是在说笑?这少说也有几百丈高低,就我这身轻功,下去指不定就上不来了。”
“我去吧。”
一旁的聂风忽然开口,他目光瞧着第二梦,人已走到石崖边缘,就见底下幽深昏暗,天光都照不下去。
步惊云剑眉紧蹙,叮嘱道:“风师弟,要小心。”
“嗯!”
只在众人神 情不一的注视下,聂风双臂一展,单足一起如白鹤展翅般,飞身一纵,身形已是飞快被昏暗吞没。
若说轻功,这同辈中能与聂风一较高低的,恐怕绝无仅有,当世高手能出其左右的亦是凤毛麟角。
聂风气息暗提,身形竟似与幽风融为一体,贴着崖壁缓缓坠下,眼睛四顾打量,这越看越心惊骇然,手背上竟是不自觉的冒出无数个细小凸起。
但见长满青苔光滑无比的石壁上,一条巨大的斩痕蔓延十数丈,深达数尺,正烙印在上面,看的人悚然动容。
再往下,斩痕更多,且更深更长,纵横交错,像是一条条未干的墨迹,触目惊心,其上两股气机未散,刀意沛然,一者魔意森森,一者竟是有几分似曾相识。
太惊人了。
三十丈,五十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