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任逍遥连欲求一醉都不可得,又怎么可能酒精中毒?平时滴酒不沾的他,又怎会嗜酒如命?
……
任逍遥正在酒桌之上大杀四方之时,却意外接到了冷若霜的电话。
吵吵嚷嚷的行酒令,自然逃不过耳聪目明的冷若霜。
“瞧这情形,莫非你正在喝酒不成?你的伤都还没有好利索,竟然就敢喝酒?这都下午四点了,你竟然还在喝酒?难道你是酒鬼吗?”
冷若霜连珠炮般的质问,让自觉理亏的任逍遥顿时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舌灿莲花又怎样?
有理行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
任逍遥带伤喝酒是铁一般的事实,因此当然占不住理。
……
从冷若霜的语气可知,她此时既有失望,又有担心。
对任逍遥的不自重、不自爱而失望,为任逍遥的伤口可能因酒感染而担心。
连自己都不自重、不自爱的人,又怎敢指望他尊重别人?又怎敢奢望他宠爱伴侣?
……
敬酒的人将任逍遥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严严实实,任逍遥虽然毫无醉意,但置身酒气滔天、气氛热烈的环境之中,思 维也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