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子怎么长出一块来呀?”
和申说:“什么长出一块?”
“禀中堂,半宿没见,对子又长出一块来啦。”
────“啊?对子有长出的吗?”
“啊,可能是过一年了,人长一岁,岁数长了,对子也跟着长了!”
“没听说过!”
(曹磊说相声):和喜说:“中堂,您看哪。”和申过去一瞅:上联儿写:“福无双至——今日至”,下联儿是:“祸不单行——昨夜行”!
嘿!“福”来啦,“祸”去啦!
────“好!”众人都叫起好来。
(曹磊说相声):您瞧这对子的词儿研究得多绝,词儿不错,字写得也好,可干看不敢揭。怎么,天亮啦。归根到底,还是没弄着字。和申不死心哪,老惦记着呀,就总在皇上耳根子底下叨念,刘墉字写得好。和申想了,刘墉,你不是不给我写吗,我鼓捣着皇上让你写,你敢不写吗?当然,刘墉明着不能说不写,不写就是抗旨不遵,有掉头之罪。可刘墉他捌弯儿抹角儿,哎,还是不写!
今天,乾隆看见“雅乐和平”的匾,想起和申的话来了——刘墉字写得好。对,我让他给我写字,他要不写——抗旨不遵!他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