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大,那下家陆家女子大闹地府在先,殴打神 兵在后,又有肆意灭世之嫌,若我天庭始终坐视不管,一则有损陛下天威,二则放任天门坐大,实乃纵虎为祸,后患无穷啊。”
伏地叩拜,威严尽失,自李靖得道,位居天庭总兵元帅以来,此情此景,诚可谓千年难见,武官阵列内,诸星君天将无不动容,更多有垂泪者,反是文官阵中,许旌阳真人站班而出,闻声斥道:“李天王之言,不免有些危言耸听,且不说那世有天门之传言,现世不过二十二载,只在弹指之间,便是那天门三宗何在,三界之中可有知之者乎?天王仅凭一神 似法宝,便断定那女娃娃出自天门,未免有些太过武断了吧?”
俯首言罢,许旌阳又稽首向上道:“陛下,贫道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此言一出,许会伤害佛道两家万年和气,贫道拿捏不定,特请玉帝圣裁。”
玉帝听闻有伤佛道和气之嫌,脸色顿变,心底也顿时明了,只是,李靖素来稳重,一言既出,万万没有无的放矢之可能,想来诸事必有蹊跷,故沉吟半响后,还是点头示意许旌阳明言。
许旌阳既得许可,双目放光,胸中更是激荡万千,纵情来道:“陛下,贫道有一言,实已深藏五内千年,正所谓事粘事,话赶话,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