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掀了桌子,皮笑肉不笑地瞅着他:“那东西,真这么贵重?”
“那可不!”这人眼眶红了,说起他们家为这鼻烟壶受的委屈,那可真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哦,这么意义重大……”童皓往椅子里一靠,翘着二郎腿,哼笑:“那你咋还把它给当了呢?”
呃。
这人脸上的悲伤僵住了,缓了一会才挣扎着露出一丝苦笑:“我,嗐,这不是我没办法嘛,当时实在是遇上困难了,要不童老板你义薄云天,扶了我一把,我这可真是……”
“义薄云天……”童皓慢慢地重复了一遍,意味不明地笑笑:“行,冲你这句话,把当票拿来吧。”
终于到了重点!
这人心提到半空,又紧张、又兴奋地掏出当票,却没直接给他,神 色急切地:“那我得先看看我的鼻烟壶。”
“嗯?”童皓收回手,呵呵一声:“你还怕我骗你?”
听到这话,他心里一咯噔,但还是努力地陪着笑:“那哪能呢,童老板背后可是坤宝阁,哪能看得上我这一星半点的,这不是,亲兄弟,明算账嘛……”
“哎,可别。”童皓伸出右掌,敛了笑,眉眼森然:“我就一妹妹,可没什么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