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事关秦父,沈风眠也有些不知从何问起的感觉。
“你……”
秦清悦回过神 来,笑着摆摆手:“嗨,不说这些丧气话了,反正也只是最近一段时间我得留家里陪奶奶,等我爸走了就好了。”
“对了。”她起身走到书架前,拿起上次在沈风眠那里借的《终朝采蓝》:“这本书我看了一半了,还没看完……”
沈风眠自然地走到她身边,垂眸一看:“熏笼与手炉啊……”
说起这熏笼,他倒是真有过些许研究。
其中铜制炉,适宜燃立香,铜熏香炉古人讲究用木做盖,避免香失真味。
陶制炉,拙而实用,但无贵气,懂之者方能喜爱,但不可做大器。
瓷炉有玉韵,使香不失真味,增雅趣,历来为用香者喜爱。
玉炉虽然华贵、典雅、但不适合用来染香,因此常做摆设观赏用。
“但铁制炉不适合熏香,因为它用时有腥气,久不能散。”沈风眠一说起他擅长的领域,平日里的内敛尽袪:“因为它易生锈、无雅气。”
秦清悦喜香,但对熏笼不大了解:“那铜熏香炉……适合哪种香味呢?每种香在每种情境下,用法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