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在背后,他的目光扫过桌子,落在了女孩脚边的铁桶里,女孩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急忙用身体去抵挡。但顾行歌看清了,鬼目羽王的尸体上,头颅消失了,但修复尽渊只用到了颈部。
“红纱在哪?”他问。
“那里,”轻罗指了指另一侧的屋子,顾行歌掀开帘子,满屋堆满了捆扎好红纱,成捆的红纱整齐的码放在角落里,上面铺着一床被褥,房间里弥漫着女性的独特香气。
“这可是比人命还贵重的轻罗,但轻罗小姐似乎很享受它的柔软,”顾行歌望着红纱上被褥说。
轻罗小脸瞬间涨红,大大的眼珠不断转动,嘟哝说,“又不会弄坏!”
“规矩就是规矩,和结果无关,这是我的,你碰坏碰不坏不重要,但未经允许,就是不能碰。”顾行歌说。
“那女孩的闺房,未经允许还不得擅入呢!”轻罗争辩说。
“那就烦劳轻罗小姐去把红纱都搬出来吧,”顾行歌站在门前说。
“搬就搬!”轻罗赌气似的冲了进去。
顾行歌跟了进去,把被褥卷起放在一旁,捧捧起一摞红纱朝外走去,轻罗也抱起一捆紧跟着出去。
“你不是不进么?”轻罗有些得意的在后面问